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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曉東一句“他來”,可讓桌上衣冠楚楚的各位興奮上了。湯索言幾乎不喝酒,很少碰。偶爾實在躲不過去了也就意思意思抿一口挨個嘴脣,他不喜歡讓酒精影響自己的判斷。
陳凜拔高語調“哎呦”了一聲,末尾的話音是高高揚起的。
“別整這怪聲兒,”湯索言掀起眼皮瞭他一眼,“誰都沒你欠。”
“我上學那會兒不就欠麼?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”陳凜也不在意,這一桌子人裏頭,他跟湯索言關係是最好的。
陶曉東替他擋了一杯,湯索言也沒攔着,就笑着看他喝了。桌上人好頓起鬨,問湯索言憑什麼讓人擋酒。
湯索言只笑不說話,陶曉東就着別人起鬨的勢頭說了個“應該的”。
這一個“應該的”,這仨字無論怎麼咂摸怎麼尋思,都帶着股別樣的滋味。陳凜眼神在倆人身上來回溜了兩圈,笑而不語。
“來壽星喝一杯,你必須得喝。”陳凜到底還是把酒倒進湯索言杯裏,陶曉東剛要說話,陳凜手搭着他椅背說了個“噓”,“上杯讓你替了,那是因爲你倆瞞着不告訴,那你替了也不冤。這杯不行,這杯就是他的,他老一歲他喝。”
湯索言靠在椅背上聽着,陶曉東看他一眼,之後笑道:“還是我來。”
“說了不給替。”陳凜“嘖”了聲,“你要再替,那今天這酒咱們就得換個喝法了,你替到底兒啊?曉東,看在我跟他上下鋪的份兒上我勸你一句別。”他指了指這一桌子人,“現在你眼裏每一個,別看着人模狗樣的,都個頂個能喝,你掂量掂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