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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騁沉默着把風向定在上頭,讓風往上吹,陶淮南滿意地哼哼了句“舒服”。
眼科醫生扎堆的局,就着剛纔一個視網膜色變能聊半個小時,服務生推門進來還愣了下,彷彿一腳邁進了什麼學術會議現場。
陶曉東坐這兒也顯得有點多餘,他也插不上話,而且聽不懂。儘管因爲陶淮南有這病,這些年帶着治來治去他也算半個專家了,可他們說得實在太專業了,聊的大多都是現在國外的研究現狀和成果,有些詞都沒聽過。
聽不明白陶曉東就喫東西,趁着人都聊天顧不上喝酒,他趕緊喫點東西墊墊胃。湯索言邊說話邊慢慢轉着桌,轉過來一疊小麪點。
“喫兩個。”別人說話的工夫,湯索言往左側了側下巴,小聲說了句。
陶曉東聽見了,夾了兩個喫了。
湯索言接着和別人聊,陶曉東喫得差不多了,這些人也聊得告一段落了,又想起喝酒這茬。陶曉東胃裏不空了,有底。
飯喫了挺長時間,連喝帶聊,這夥人確實好久沒見了,能聊的太多了。湯索言就最開始讓陶曉東替他擋了那一杯,後面沒用他替。陳凜他們也就是瞎鬧,都知道湯索言不喝酒,最初鬧過之後壓根也沒想帶着他。
陶曉東喝了不少,這些年練出來了,酒量很不錯。喫完分別的時候陶曉東算是裏面清明的,陳凜有點喝多了,喝多了話貧,說了一堆不着邊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