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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曉東去上廁所,洗手的時候順便洗了把臉。洗完也沒拿毛巾擦,用手抹了兩把,用紙擦擦手就那麼出去了。
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,陶曉東那點酒早醒了。湯索言還是剛纔的姿勢,陶曉東過去坐他旁邊,兩人挨着坐,離得很近。
湯索言問他什麼時候醒的。
陶曉東說從唐醫生來。
湯索言“嗯”了聲,說猜到了。
剛纔他倆的對話陶曉東真沒想聽,但是書房門隔音並沒有那麼好,他再不想聽也都聽見了。除了少數幾句聲音低的,其他的話不管他願不願意都聽清楚了。
陶曉東碰了碰湯索言的腿,問他:“難受嗎?”
湯索言坦誠點頭,沒什麼好瞞的:“難受。”
那是十三年的感情,湯索言一次又一次親手畫句號。唐寧再任性再不講道理,他也是湯索言縱容着慣了這麼多年的人,很多行爲和語言甚至都成了習慣。湯索言今天要是開口說句不難受,那他纔是撒謊。
陶曉東臉上水還沒幹,他安靜地等臉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