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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這些講給人聽,要麼是在酒桌上當個談資,當初過得越難,現在越能吹得高。要麼就是講給知己聽,我經歷過這麼多事,所以我變成今天這樣。我給你講講從前,你隨便聽聽。
湯索言和他打出生起或許就過的是兩種人生。沒喫過苦,沒看過人臉色,打小不管在哪都是拔尖的那個。
“想安慰你幾句,但是都過去了。”湯索言把茶臺拖到一邊,坐得離陶曉東靠近了點。
“不是想聽你安慰,就是給你說說。”陶曉東很自覺地也坐得靠近了點,倆人挨着坐,靠着後面的玻璃門。
對面樓的燈已經滅了一半。有一半的人已經睡了,還有一半醒着。他們是醒着的那一半人,清醒着聊自己和從前。
“所以很多人說我狂,傲得沒邊。”陶曉東笑起來的時候肩膀一聳一聳,兩人現在胳膊挨着胳膊,湯索言也能很直觀地感受到他的笑,“我就是很狂,我今天的成功都是我一步步走出來的,喫苦換來的,活該我成功,我不狂誰狂。”
一個成功的人肆意笑着說這樣的話,他不可能不迷人。帶着過來人的自信,帶着成功者的狂放。
湯索言看着他,看他現在因爲笑着而斂起的下巴,和眼尾向下的弧度。陶曉東也轉過頭看他,臉上笑還沒收起:“怎麼了?”
湯所言說沒怎麼,也淺淺地笑了:“只是覺得很驕傲。”
陶曉東挑起眉:“因爲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