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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一天之內有多臺手術的話,湯索言通常是不換刷手服的,直到最後一臺手術結束,這樣方便,不用來回折騰。
然而這周他衣服換得倒勤,嚴格按流程來,出去之前刷手服肯定換掉了。
這週三湯索言不接門診,排了滿天的手術。午休的時候湯索言換了衣服,跟徐教授一起喫了午餐。師母給帶了飯,每次帶飯都有他一份。
教授也是全天的手術,幾乎都是靠關係硬排進來的,他現在接診不多,一號難求。
喫飯的時候徐老跟湯索言聊了幾個病例,來回爭論了幾個回合,最後教授笑了,不再說。兩人多年師生關係,在院裏徐老從不遮掩他對湯索言的看重,當初就是他親手領着帶出來的,後來湯索言出國沒回來,他親自去給帶了回來。
科裏副主任好幾個,湯索言是話語權最高的那個,除了徐老就是他。主任醫師哪個沒資歷,個個都比湯索言年長,經驗和能力也不差。徐老一步步把湯索言推到今天的位置,這麼些年和院裏各層級領導不斷博弈,哪個組織裏都缺不了派系的較量,哪個教授沒有自己的學生。
但湯索言也確實能服衆,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最優,挑不出錯來。
“你師母唸叨你好幾次了,有空的時候過去看看。”徐老說。
湯索言笑着點頭,說:“師母惦記我。”
“惦記着呢,半年不見月月都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