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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錄得十天以後,我明兒就回了,上節目還抹粉兒,給我悶出個大痘子。”大黃笑着罵了聲,“下回我來還得管你嫂子要點卸妝的?”
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太滑稽了,陶曉東笑道:“我那有溼巾,下次你帶一袋。”
“溼巾?好使啊?”大黃問。
“還行吧?沒對比過別的,反正也是卸那玩意的。”陶曉東說。
“卸妝”這倆字實在說不出口。他有時候出活動和拍照採訪的時候都有人給他鋪點粉,上雜誌採訪的話那還得化細點,眉毛陰影什麼的都得打。陶曉東畢竟場面人,露臉的時候不少。
他倆糙老爺們在電話裏頭說這種話題,這畫面太美了。陶曉東受不了了,說:“行了不嘮了。”
倆人在電話裏嗤嗤地對着樂了半天,跟有病似的,然後掛了電話。
陶曉東離不開大黃,很多人他都離不開。以前一走就一年半年,很多人說他活得自由灑脫。其實他一點都不灑脫,他很依賴這些關係,除了他弟弟,還有大黃,還有田毅,還有很多交過心的朋友。陶曉東從來不是個灑脫的人,他總是怕失去,重要的人在他這都丟不起。
“叔,你們那邊現在很冷了吧?”男孩問他。
陶曉東臉上的笑意還沒收起,點頭說:“對你來說肯定是冷了,我們習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