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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這句的時候帶着點笑意,陶曉東於是也笑了,回他一句:“好嘞,我掐着點兒,二十分鐘走出去。”
下飛機的時候陶曉東右手拎着他的包,左手放在身前,但還是被撞了好幾下。撞得陶曉東快出汗了。
倆人從那晚開始就沒再見過,按理說陶曉東得緊張。但這手有點越來越疼的意思,給陶曉東那點緊張情緒都攪和散了。
車上溫度挺暖的,陶曉東一坐進去先呼了口氣,然後叫“言哥”。
接機口即停即走,湯索言先把車開走了,看着前面的路,笑着說了句:“好久不見啊。”
這句話是調侃他,陶曉東立刻笑了。
今年雪大,陶曉東走的這十多天下了好幾場雪。陶曉東惦記着湯索言手的事,問:“手還疼嗎炎哥?”
“疼。”湯索言答得倒快。
他右手就放在檔位杆上,陶曉東看了看,沒動。湯索言看他一眼,然後伸過來在陶曉東手上碰了下:“不看看涼不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