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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曉東現在手如果不動的話沒那麼疼了,把它放一邊不亂動就不太疼。一減輕了他就有點閒不住,太多天沒幹活了,手癢。
正好這幾天有個着急的客戶,是個學生,想在寒假之前做完,不然就得回家了。
陶曉東約了讓她今天來。
喫過早飯兩人一起出了門,陶曉東頭髮在後面綁了一下。幹活的時候不能散着,低頭不方便。
早上他自己把頭洗完了,最近每天早上他倆都得做個頭發交流,湯索言幫他洗完再吹乾,他是真的挺喜歡擺弄陶曉東的頭髮。今天陶曉東把這事自己幹完了,作爲補償,出門之前從牛仔褲兜裏掏出個皮套,讓湯索言幫他綁個揪。
這可真難爲醫生的手了,多精細的儀器都能操作,就綁頭髮這事從來沒幹過。倆人折騰了能有半個小時。
湯索言把他綁得像個古代劍客似的,陶曉東笑得不行,說:“眼梢都快吊上去了,這麼下來一天我晚上頭皮就廢了。”
湯索言也笑,陶曉東豁出來形象不要了,讓他亂綁。湯索言邊笑邊問:“就扎一下不行嗎?你這個揪……怎麼能揪起來啊?”
陶曉東笑得都有點岔氣,後來說:“你要實在不會揪那扎一下也行,就是這麼扎着太活潑了,撅個小辮兒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