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拱了一天勁兒,現在攥着對方的手語氣軟下來說話,心也就都軟了。挺簡單的幾個小事兒,一個摞一個的從早上摞到晚上,摞得心都焦了。
其實都不算什麼,不值當互相冷了臉。
陶曉東被湯索言這麼攥着手,那點軸勁也消了點,安慰了句:“手沒事兒,言哥。”
湯索言知道他手沒事,陶曉東這邊剛走那邊大夫就給他打過電話了。湯索言說:“再錯位就還得重新復位,別不當回事。你是紋身師,手壞了你就做不了你的藝術了。”
陶曉東點頭說知道了。
本來也就這點事,說過了也就過去了。
湯索言讓陶曉東下來,他開。陶曉東老老實實去了副駕,把駕駛座給了湯索言。
“說了讓你別來,來了你倒是告訴我一聲,我儘量早點下來。”湯索言有點無奈地說,“這麼冷你在車裏睡覺,你是真不怕凍着。”
陶曉東就只笑不說話。湯索言生氣他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,今天也多少帶了點較勁的意思,其實也是很犟的人。
倆人說着話,湯索言把車開出了停車場。湯索言說這幾天都得加班,明天估計比今天還要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