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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曉東從沒這麼被動過,從始至終他都沒拿到主動權,甚至連他自己的反應都不受他控制。
他第一次在牀上——在別人手裏掌控不了自己。所有的感官和神經都是別人的,攥在別人手裏。
這種被動對於男性而言其實不好接受,尤其是陶曉東這樣的人。可湯索言摁着他的脖子砸下來的時候,陶曉東卻根本沒想反抗。
不想動。
就這樣吧,不想反抗。
在這種瞬間陶曉東除了還想更疼以外,腦子裏什麼都沒有了。
手機不知道在哪響着,陶曉東分神朝門口看了一眼,被湯索言按了回去。
陶曉東脖子上青筋暴起,額角的青筋也猙獰地顯着。
湯索言的手指揉了揉他崩起的血管。
陶曉東叫“言哥”,湯索言就在身後應他。陶曉東在牀單上用力蹭額頭,布料颳得皮膚疼,湯索言還能反手給他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