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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裏三個兄弟?”白教授還挺意外。
“對,還有個領養的弟弟,我老家那邊的,沒有家。”陶曉東想起把遲騁帶回來的那年,時間一晃快十年了。
兩位老人都看了看陶曉東,老爸說了句:“年輕人心挺善。”
“沒,”陶曉東笑着搖了搖頭,“也有私心。最初就是想着能有個小孩兒跟弟弟一起長大,我照顧不到的時候他不至於身邊沒人。”
這也是真話,陶曉東不是菩薩,他自己都活得這麼累了,哪還有精力撿個可憐孩子養。最初真就是圖這個,都是爲了陶淮南。
“確實心善。”湯索言喝着茶在旁邊緩聲道,“曉東幫了很多人。”
湯索言經常能想起來在西藏那回,陶曉東爲了一個算得上陌生人的患者在房間門口等他,兩人那晚就着紙杯簡陋地喝着茶,陶曉東有些無力地說了句“有心想幫幫她們,也幫不上什麼”,之後自嘲地搖頭說“算了”。
真心實意地想做點什麼還是老闆們睥睨衆生的施捨性慈善,從他一直淺淺皺着的眉和誠懇的眼神裏都看得出來。
真誠和善良永遠打動人。
所以後來湯索言忙成那樣,仍然抽了六十個小時的空出個差,連夜飛了趟西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