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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曉東這是真惹着湯索言了,幾句話能把他氣到下車走人,頭都沒回過一次。
他自己夾在馬路中間,走又走不了停也停不下來。
這種程度的矛盾是第二回 ,第一次是他倆好上之前,因爲那個精神失常的患者家屬,湯索言不溝通就直接要送陶曉東回家。那次陶曉東摔了車門走了。
現在想想挺可笑,原因和結果都差不多,只不過這次反過來了。
被在意的人拒絕和有意避開是什麼滋味他明白,他嘗過。
陶曉東坐在車裏,低頭髮着呆,後來慢慢伏在方向盤上,額頭頂着自己胳膊。直到後面開始鳴笛,他才繼續啓了車。
陶曉東開着車沿着外環高架轉了一圈,沒地方去,腦子心裏都亂。城市裏車多人多,路燈突然在頭頂亮起來,眼前世界換了顏色,灰暗色調瞬間就消失了,變得又絢麗又朦朧,也更夢幻。
每個人都做夢,夢裏亮亮堂堂揣着那麼幾個人,希望他們做事隨心永遠自由。
到家的時候晚上八點多,826826,一個鍵一個鍵地輸進去。第一次湯索言在牀上叫那個膩人的稱呼,陶曉東受不了,某種極致感受下哆嗦了半天。後來手指都沒力氣,趴那兒緩了很久,聲音悶在枕頭裏都臊得不好意思抬頭,問幹什麼要這麼叫……
湯索言當時摟着他,寵着稀罕着,剛做過親密的事,低低笑着的聲音都又性感又滾燙灼人,叼着他的耳朵問:“可別是到現在還不知道密碼什麼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