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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毅當時說得很肯定,說他哥沒事兒。
所以這麼多年,湯索言一直默認陶曉東的基因檢測排除了患病可能,沒再考慮過這個。
陶曉東想說話,可是嘴疼,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真的疼還是心裏覺得它應該疼。他張嘴都難,張不開。這處貼在他嘴角潰爛的痂突兀顯眼,醜得像一塊瘡。
右上、右下、左上、最下,湯索言輕聲對他施令,看他的眼睛。
右眼看完再看左眼,湯索言動作間自然平常,表情和眼神都不慌,連每一聲指令都平淡溫柔。
“是我記錯了嗎?”兩隻眼睛都看完,湯索言放下眼底鏡,手搭在陶曉東肩膀上,問他。
陶曉東一張嘴先是一皺眉,嘴疼得煩得慌,聲音很啞,說:“沒做過,言哥。”
他下意識想抬手摸嘴角,湯索言按下他手不讓他摸:“沒測過基因是嗎?”
陶曉東“嗯”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