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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瞳做了,眼底查了,暗視力也測了,湯索言午休時間親自帶着他一項項查的。早上送湯索言來上班的時候血也抽過了,血樣已經送檢了,基因檢測的結果出得慢,得慢慢等。
這並不是什麼難查的病,陶曉東之前既然已經查過就沒什麼可能出錯。
他現在是早期,唯一的病狀只有夜盲,暗視力下降,視野和中心視力都還沒開始變化。然而這是個一定會退行性發展的病,至今臨牀沒有有效治療辦法,致盲率很高。
陶曉東對這個病太懂了,他從陶淮南四歲就在和它打交道。
它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給你留了時間,讓你慢慢學會和漸漸適應怎麼去做一個盲人。
“我最近都不加班,你在店裏等我?”湯索言問他,“我去接你?”
“我來找你也行。”陶曉東說,說沒說完就“嘶”了聲。
湯索言看看他嘴角,問:“還疼?”
陶曉東點了點頭,說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