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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茜睫毛輕顫,手指又不自覺地纏繞上了髮尾,“你不懷疑我?”
她明明那麼怪異,她在她面前暴露出了那麼多的異樣,爲什麼佟鈴會相信她?
“茜茜是我的報警器呀。”佟鈴託着腮看着喬茜,眉眼柔和道:“一個會提醒我‘危險’的人,我爲什麼要懷疑你?”
“單純。”喬茜不太自在地撇過頭:“不能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。”
“你又不是別人。”佟鈴用着不容置喙的語氣道:“我相信茜茜。”
喬茜低聲道:“那是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。”
“那茜茜是什麼人?”佟鈴湊近喬茜,眨着眼問,“你總不會比那個殺人魔更可怕,就算是殺人魔,我都把他抓起來了。”
“你應該怕我纔對。”佟鈴笑道。
喬茜聽見這句話,沉鬱的心情陡然好轉了不少,“……我是魔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