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 金瘡藥 (第1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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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舒意,那位秦家的庶出小姐,這會兒隻身穿薄衣,一動不動跪在後院八角亭的風屏外,地龍鋪的嚴密,亭子外也稱不上多冷,但絕對不暖和就是了。
宋莘莘和秦舒蘭不緊不慢繞過假山來到亭前,就看到白衣如雪弱不經風的秦舒意,而明猙,黑袍外還披着敞襟的墨色狼毛大氅,正坐在有風屏遮擋了七面冷風的八角亭中,翻看一份木封的摺子。
早先就說過這人其實是個沒什麼階級之分的呆子,他在宋莘莘面前常會跪拜,但僅限當值的時候,或者在外人前。
像今日,原本明猙休沐,屬於是過來送個人順便溜達一下,早察覺到來者何人,壓根沒起身,只禮貌性抬眼,喚了聲“殿下”,並不理會和宋莘莘一起過來的秦舒蘭。
“殿下,臣女知錯,臣女不該出言頂撞殿下,求殿下饒恕臣女不敬之罪。”
跪在外面的秦舒意這回連講話語氣都變了,絲毫沒有上次見到時的自傲,行叩首禮伏至落一層薄雪的青石板上,恭恭敬敬出聲。
這兩個多月她經歷了什麼宋莘莘並不太清楚,如今看來還算滿意,被絨帽遮住額頭彎眉,只露一雙眼和泛紅的鼻尖,聲音帶笑,嬌軟又溫和:“秦小姐知錯就好,看來這兩個多月,您學到了很多規矩。”
宋莘莘不提還好,想起這兩個月發生的事兒,秦舒意整個人還伏在地面都是一哆嗦,講話也帶着顫:“臣女知錯,謝殿下給臣女機會重學規矩禮數,殿下大恩臣女沒齒難忘,深感涕零。”
這段時間,說久也並沒有很久,但對她來說絕對是度日如年,在深宮最嚴格的女官手中,每日天不亮便要起身整理,不飲不食就一遍遍默宮規女規,正午頂碗跪藤一個時辰,才能用一碗清粥,下午跟着女官學規矩更是煎熬,藤條不知被抽斷了多少根,傍晚青菜面,然後又是抄寫默背,到女官滿意才能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