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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楠警覺地環顧了下四周，摁滅了菸頭，拉着思嵐到了走廊拐角陰暗處的臺階上，席地而坐。
“我是淑香在設計院的朋友，她……”思嵐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。
沈楠深吸一口煙，任由煙霧在肺裏瀰漫，然後緩緩吐出個菸圈：“淑香被欺負的事，你知道吧？”
“只知道一點點，她被欺負卻不敢說出來。”思嵐搖頭。
“大概幾個月前吧……林淑香的素描本被人撕毀，打電話也被人監聽，抽屜裏塞進‘去死’的紙條，宿舍養的花草被人開水燙死……”
“這麼過分？！是誰欺負她？”
兩人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同樣的恐懼。
“演藝學院女老師出事的第二天，淑香就被人威脅了。後來她偷偷告訴我，女老師是被人推下樓……那不是意外。”沈楠眼神中帶着一絲退縮。
“阿——阿嚏！”樓梯間暗處不知道誰打了聲噴嚏，接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