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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”沈楠低頭沉思，想理清紛亂的思緒。
思嵐攙扶着沈楠到一塊大石邊坐下，傷口不深，她拿出包內創可貼幫她貼上。沈楠慢慢冷靜了下來，但還是瑟瑟發抖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，可以告訴我嗎？”思嵐關心地問。
沈楠平靜了下來，彷彿感受到了思嵐的決心和力量……敵與友已經轉向，她別無選擇，只能與思嵐並肩前行。
“最初是女老師欺負人！”沈楠回憶，“她真是想錢想瘋了，總是讓學生義務演出，說是給我們增加社會經驗，鍛鍊演技。但我們都知道主辦方有給她好處費……只是爲了學分，大家都只能忍。”
“不過，老師讓學生義務白演是雖然不對……但還不至死吧？”思嵐問。
思嵐想到了血月之夜，呂老師說他們快結婚卻沒錢買房的無奈……
“話是如此，但……她爲了接單，讓福利院出身，沒什麼背景又漂亮的娜娜去陪睡某個主辦方。”沈楠低着頭，眼裏似有什麼東西黯淡了下去。
“所以是娜娜忍無可忍，將她推下了樓梯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