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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娘這才笑眯眯,她問道:“鶴兒身邊現在還是乾乾淨淨的嗎?”這事兒也得問問穆蒔,尤其是在外行軍打仗,有沒有什麼露水姻緣。
這點穆蒔立馬搖頭:“沒有。你說那匈奴公主什麼眼光啊,堂堂正正的大雍王子看不上,卻看上我。”
“啊?你瞞的我夠緊的,我都不知道。”芸娘倒是沒什麼小性兒,反而道:“你這樣正當盛年,當然很多小姑娘喜歡。我看皇上比你年紀還大,羅昭儀還不是愛慕的很,這也很正常,就像我出去也有人看呆了我一樣啊。”
如果她緊張自己還好,可她這樣,穆蒔反而緊張兮兮的問:“誰啊,誰敢看你?看我不挖他的眼睛。”
芸娘捂嘴直笑:“瞧你這虛張聲勢的樣子。”
夫妻二人耍耍花腔,穆蒔又道:“鶴兒這孩子吧,不像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,而且他在咱們家過過,知道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人,咱們希望閨女兒能夠得到夫君全身心的愛。也不是不能啊,他是太子,他想做什麼,沒有人敢說什麼。又不是傀儡太子,而是深受信任的太子。”
也是,就像李氏說的振振有詞,什麼四嫂無子方納妾,她兒子的通房可好幾個呢,龔家二小姐也不怎麼討他喜歡,聽元澄說,那位爺醉心於仕途,興許是因爲覺得沒有娶到姝麗是因爲他權勢不如人,如今只在乎經濟學問。
殊不知李氏這邊也難爲,如果沒有姝麗珠玉在前,這倒也罷了,可龔氏端莊歸端莊,但真不討男人喜歡,適合做大婦,可卻沒有柔媚之感。
再有,龔祭酒現在這個祭酒的位置岌岌可危,甚至據說被穆蒔針對,還揭出當年龔祭酒一些醜事,龔家準備回鄉,於家更覺得找錯了親家。
但於家又不像勳貴人家和離或者是休妻,甚至是一些不常用的手段,她們家一貫以孤臣直臣聞名於世,常年用慎獨要求自家,故而從不做任何讓人拿住把柄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