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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忱的拳頭未抬又鬆開了,他需要忍,忍了這麼多年了,此時一定要忍。
即便是自己要動手,也不能在蘇家。
沈家之禍,殺父之仇不能再牽連蘇家,蘇伯伯隱忍着養育自己長大,千叮嚀萬囑咐要自己好好活着纔是正事,他小心謹慎一輩子,不能再因爲包庇自己惹了事端。
回想今日自己跟着沈良時,聽到沈良說了一句,“若非太子殿下支持,我爹也沒機會做這個家主。”
所以李忱斷定父親的死與太子有關。
一番思索,李忱壓住恨意道,“小人爲人蠢笨,將軍待我親厚,自是不能違逆,今日多有得罪了。”李忱恭敬又說道,“還望太子殿下能諒解。”
“本宮是一國儲君,自是不屑與螻蟻計較。”
螻蟻?於當今天子太子而言,難道衆生皆爲螻蟻?李忱的心爲父親不甘。
想到模糊記憶裏父親沈之舟侃侃的說着忠君愛國,爹爹,如此般太子天子,我沈柘如何忠?如何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