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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後父親怎麼都不願再娶,沈之舟這一支只有自己一人,論及親疏,當今聖上算是自己的親舅。
可這位舅舅爲了自己的皇權不惜要犧牲自己的父親,李忱想着便覺得內裏一陣悲涼。
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。
殿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話題就從沈之舟又轉移到了中書君的手札上,其實若論中書君的名號,李忱只算得上是個執筆人罷了。
關於那些軍士地理的見識,都是來自父親沈之舟,當年火場分別,自己懷中就有一本沈之舟的筆錄,那裏面是沈之舟畢生心血。
也是因爲這個,李忱不曾疑心過蘇承峘,他是知道這本筆錄的,是沈之舟多年行軍打仗的經驗之談,自己幼年時蘇承峘完全有機會將其佔爲己有,卻從未看過,只說這是留給沈家嫡子的。
所以陛下才會覺得中書君所書有沈之舟的些許風格,李忱漸漸覺得眼睛有些模糊,近些年來他就已經很少再爲當年的事情人前落淚了,今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竟是有些想念那個記憶裏都要模糊的父親了。
“父皇。”太子趙景雙手將一本手札奉上,內侍總管見轉趕緊接過太子的手上的物件,穩穩的轉到陛下手上。
離得近的大臣內眷們都眼巴巴的看着,人人都想看看那傳聞中的中書君,親筆手札究竟是如何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