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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木槿花?”李忱的聲音傳來,“木槿花話語,朝見花開暮見落,不是好兆頭。”
蘇綰的好心情頓時澆的透涼,奇怪,李忱最近怎得這般討厭,她白了眼李忱幽冷道,“你們侍衛還研究花?”
李忱撇撇嘴搖頭,不置可否。
看着李忱搖頭,蘇綰似是少年急切的要辯解一個道理,解釋道,“木槿花的話語明明是生生不息,是最好的花,最好的。”
李忱雙手抱胸,顯然這眼前的蘇綰已經是魔怔了,他都有些懷疑,那個敢用刀威脅太子趙景的蘇綰去哪了?怎麼就面對程濯如三歲痴兒?
“我呢必須得提醒你,你心裏那個人他護不住你!他護住自己都岌岌可危,你跟着他,只怕要受苦。”
李忱將心裏的話呼之欲出,想到自己拿了簪子離開程家,他又心存疑慮去而復返,一方面他想看看程伯安究竟對此事的態度,畢竟他是程家家主。另一方面李忱的真心幾許也有待考察,看到他與自己父親關係並不和睦,李忱有些憂心。
雖說瞧着李忱將那隻簪子放在心口,該是有些真心的,可是程家太複雜,自己一個外人看來,李忱連程家三分主都做不得。
如何能護住蘇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