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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蘇綰的心也提起來了。
這纔想起來一路過來的所見。正是呢,半日了,別說活物,鳥都沒見過。
蘇綰是經過一世死亡,那次的恐懼還歷歷在目。是沒想到的驚措,是滿腹遺憾無處傾訴。可面對戰事或是更悽慘的局面,她還是有些害怕的,這種感覺很奇怪,好似是有人告訴你你可能會死,卻又不告訴你什麼時候會死,或者怎麼死。
一股巨大的未知的恐懼侵襲而來,蘇綰在馬車上前後觀察隨行隊伍。她才注意到前前後後的軍馬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式。
蘇綰想到自己的父親就是在這樣的場景的殊死搏殺,她有些羞愧。
回想上一世,她曾指着父親道,“你不願支持太子,出什麼徵,便是有了軍功又與我何干?”
那時候,太子趙景雖娶了自己立爲太子妃,可是始終沒得到蘇承峘在軍事政務上的支持,趙景與程洺言語裏處處擠兌自己,她哪裏就知道這是圈套,眼瞧着是個局,自己也毅然決然的入局,隨後就回家與蘇承峘大吵了一架。
蘇綰活脫脫做了趙景與程洺的槍頭,將父親的心放在地上踐踏,讓父親裏裏外外都不是人。
她從未見過戰事,只見過邸報上關於軍務的寥寥數語,那寫個字怎麼能解釋的武將的一生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