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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綰一臉愉悅,“想好了,這是好事,只是從前的我不懂罷了。”
這裏的從前,蘇綰說的是上一世,她確實不懂。那時候沒有來北境,不知道自己生活在福窩裏,總覺得畢生心願便是得到趙景的愛,得到衆人都說的太子妃之位。
殊不知,太子妃之位猶如在刀尖行走,心性不達眼界不開,稍微行差踏錯便是萬箭穿心之痛。
“生在這樣的人家,是父親爲我負重前行,尚不用漿洗灑掃,不用爲生計犯難。可普天之下艱苦的人多之又多,我也想做些什麼,好過整日裏就是簪花讀書,附庸風雅。他日嫁人守着一個男人,與妾室後院周旋。”
蘇綰說完,吐出一口濁氣,“好沒意思。”
二個丫頭從未聽過姑娘說這般的話,滿目皆是不可置信,其實姑娘的變化是有的,這幾年更甚,怎麼說呢?好像是變得聰明瞭。
可光說聰明瞭又有些不對,她時常愣神思慮,書也看的比之前多了,與前幾年比較她倒是對衣服首飾不太在意了,瞧上程家哥兒算是比較意外的,如今這番不想在後院與妾室周旋更是意外。
誰家女眷不是這樣的過活呢?誰家女子嫁人不是妻爲夫綱呢?誰家新婦不是要面對妾室通房,面對後院內宅呢?
這話說的像是有另一番打算,璞玉就是擔心莫不是程濯另娶將姑娘的心傷透了,纔會癔症了?姑娘這話說的,普天之下哪還有這樣的兒郎可以給姑娘她想要的生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