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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藏在蘇承峘家中,蘇承峘與沈之舟當年要好,也可以說的過去。
可是問自己關於沈之舟的死,這不是捨近求遠麼?蘇承峘是如何說的呢?
他從北境回來,必定是有人與他說了什麼,可是怎麼可能與自己有什麼關係?
這麼想着,程伯安忽的想到一樁舊事,那件事是決不能說的舊事。
不,定是與那事無關,程伯安告訴自己。
“你爲何問我?當年沈柱國死時,程家微末。因爲先父犯了錯被貶,好容易我得了賑災的差事,這纔回了京的。”
說罷此事,沈柘注意到程伯安眼神閃爍,他堅定的認爲此事定於程伯安有干係。
“程家至今實屬不易,程大人爲了繼承人選了謝家也是極好的助益,家族昌盛非一代人的努力,沈柘知你用心良苦。”
“也望程大人體諒,沈柘如今隻身一人存活在世,人人都說沈家從前多麼榮耀,於沈柘而言這榮耀究竟是榮耀還是災禍,尚不好說。可憐我獨立於世,父親絕非一場大火可以隕落,便是我一個小兒都知道。”
“若大人願意將實情相告,日後沈柘定會助力程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