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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意正坐在窗前,唱着一首《楓橋夜泊》。
“大哥,你......你聽得懂如意姑娘唱的什麼嗎?”身壯如牛、赤臉黑髯的大漢問道。
“二弟,我也聽......聽不懂,這位如意姑娘好像都沒張嘴。誰......誰又知道她唱的什麼!”身材矮胖,頭光臉圓的人說道:“哪裏有我們北狄的牧歌好聽。”
“好不好聽,大爺十兩銀子是要付的。”龜奴抱着一罈燒刀子“砰”的一下放到桌上,“這是大爺們要的燒刀子,我們萬花閣裏沒有這種酒,是我去外面街市上買的。”
赤臉大漢打開酒罈,低頭聞了聞,倒了滿滿的三大碗。“這種酒才......纔是我們草原漢子應該喝的酒。”灑在桌上的酒,比倒在碗裏的還多。
“如意姑娘,”圓臉胖子指了指酒碗,“來,陪我們兄弟二人喝......喝酒。方纔喝的根本就不是酒,和......和醋一樣。”
如意輕輕地放下琵琶,風姿優雅地走到桌前。三指扣杯,端起酒碗。淡淡地說道:“二位大爺,請端起酒來,如意敬你們。”說完,她一飲而盡。
“這不是方纔喝的酸酒。”赤臉大漢一臉驚訝的說道:“這是......這是烈酒,是......是燒刀子。”
“如意先乾爲敬了。”如意優雅的放下酒碗,緩緩的坐下。“怎麼二位大爺不喝嗎?這可是你們要的燒刀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