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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丈的意思是想將孩子賣掉,換取路資。投奔二兒子去嗎?”
“是,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。”
“這十兩銀子夠不夠老丈的路資呢?”錢鳴多問道。
“夠、夠、夠。”老人忙不迭地答道:“只需二兩路資就可到我二兒子那裏了。”
“夠就好。”錢鳴多長嘆一聲。
“靈兒,”老人將琵琶交給女孩,“和這位好心的公子走吧,你要聽公子的話。不管公子要你做什麼事情,你都要遵從。切記爺爺的話。”老人顫顫巍巍地從懷裏掏出一張紙,“公子,這是靈兒的賣身契。請公子收好。”
大雪中老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。錢鳴多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女孩兒,懷中緊抱着琵琶。瑟瑟發抖着。
錢鳴多牽起女孩兒的手,他知道不遠處就有一家成衣店。靈兒的手冰涼冰涼的,她本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。但是她知道爺爺剛纔的那番話意思,如今她已是這位公子的私人財產了。
她抬眼怯怯地看了看錢鳴多。隨即走到他面前,雙膝跪地“靈兒感謝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