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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意思很明顯,現在跑根本不丟人。就算丟了撫遠,朝廷也怪罪不到自己頭上。畢竟大家都在跑路。
“黃大人,您不也是明白人,趁匈奴還沒有圍城,早早就把自己的家眷送走了?”薛蟠貴幽幽說道。
此時,他也露出自己陰暗的心理,把黃縣令的老底給揭了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。”黃縣令被噎得直翻眼睛,他沒想到一向對自己謙卑恭謹的薛蟠貴居然是這樣的人,誰知道他手裏還有多少黑賬。
“這麼說,你們是鐵定不守這城了?”黃縣令忽然想起陳長生的交代,眯着眼睛問。
“哼,黃縣令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走我的獨木橋,大家都是明白人,何必苦苦相逼呢!我就不耽誤黃大人爲朝廷守節了。”薛蟠貴陰笑一聲,扭身想要走。
有縣裏主官墊底,他一個副手又能擔什麼責任?大不了,等兵禍過去,再送禮尋個好地方做官,也不會在撫遠搭上寶貴性命。
“本將也恕不能從命了。”秦懷德見薛蟠貴都說出這話,也滿不在乎的嚷道。
事實上,黃縣令這三年裏,除了推諉責任打太極,也的確沒做出什麼讓屬下敬佩的事。
“老百姓都知道拿人錢財,與人消災的道理,朝廷對你們兩個不薄,又沒虧欠你們的俸祿,這個時候用到你們了,你們怎麼不幹點人事兒呢?”這時,陳長生悠悠的從後門轉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