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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紹原說:“我可以派兵幫裴行遇,裴煙我會拿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,但是你不能去,你是我唯一的支柱了。”
靳紹原從未這樣示過弱,靳燃雙膝一彎跪在了他面前,“爸,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,如果我能回來一定跟您負荊請罪,但是我必須去。”
靳燃給他重重磕了一個頭,起身,給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
“我是紫微垣的司令,我這一仗,上,爲了紫微垣艦隊的將軍裴行遇,下,爲了我先生裴行遇,兩個理由無論那一個,我必須跟他同生共死。”
靳燃放下手,舒了口氣嚥下心裏的酸澀,伸手給靳紹原整理了一下勳章,說:“爸,之前裴行遇摘除腺體的時候我就說過,不管他有多強,是否需要我,我都想站在他的面前爲他抵擋風雨。”
靳燃說着笑了下,“其實你不知道,他走之前用離婚威脅我不許跟他一起去,騙我說需要我幫他承擔地上這些事兒,其實是他知道這一仗有去無回,他希望我活着。”
靳紹原說不出話,他知道這是裴行遇的性子,是他做得出來的,可這不代表自己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兒子去赴死。
靳燃仰頭,只看到辦公室的吊燈,又垂下頭來說:“您一紙婚書把他送到我面前,他是我的責任,我必須保護他。”
靳紹原看他說完轉過身,背對着自己說:“您就當做我是個混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