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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警方早就意識到幾次嚴打後這些交易場所有了新招數,之前甚至派過臥底深入,但取締一個,很快又會有更隱蔽的新方法,形式更加嚴密,屢禁不止防不勝防。
但如果是羣衆舉報,他們出警會特別快,昨晚就是接到了舉報,對方用變聲器撥打的治安科電話,意思是這家新開業的足療店有問題,並提供了未成年人服務的具體位置。
治安科特別快,在旅店地下室的房間抓到了三個未成年人,有兩間是被當場扣在牀上,還有一個跑了,跑到一半被警方找到了,但男的跑的不見蹤影了,警方審問那個未成年人和其交易的人叫什麼,她就說了紀莫年的名字。
警方調監控也確實看到紀莫年在差不多的時間出了足療店,隔了一會才離開,但關鍵位置的攝像是死角。
此時面對警方的質問,紀莫年很氣憤,但腦子還算冷靜,“首先我去的是足療店,找的是豔紅,不是什麼未成年,你們可以去問店裏的人和那個叫豔紅的,而且我什麼都沒幹。第二,足療店裏除了一個二十多歲的,都是四五十歲的,哪來的未成年人啊,我都沒看到。”
“但你知道足療店是有潛規則的嗎?”
紀莫年眼神閃爍了下,最後還是說了實話,他知道說謊只會更麻煩,“我知道,但我是去找豔紅打聽事的,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刑偵大隊找陳立,我是電視臺的,之前跟他們拍飛車黨紀錄片那個導演,我想調查一下馮嚴的過往,所以找人打聽到八里街豔紅,我就從來沒碰過未成年。”
紀莫年此時非常疑惑,爲什麼在這個地方被舉報後,老許那麼敏感懷疑他,警方也指證他。
他儘量讓自己不要慌亂,說豔紅也會給他作證的,然而,兩個警員交換着眼色,皺緊眉頭,“知道嗎,指證你是昨晚和那個未成年交易的人,除了那個小姑娘,還有足療店的老闆王成虎,以及按摩技師劉豔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