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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不敢回頭看,驚慌失措中,本就扭到的腳劇痛,從小洋樓的樓梯上跌了下去。
歐式鐵藝樓梯扶手上的花瓣,刮傷了他的眼睛。
郝哲印象中最後清晰的畫面,是他跌到樓下,看到驚慌失措披着外衣跑出來的母親,和那個抱住發瘋大叫母親的,畫了一張小丑臉的哥哥。
因爲臉上的油彩,到最後他也沒看清哥哥的表情。
“他們偷情,還害得我成了瞎子。母親哭着求我原諒她,哭着求我原諒哥哥。我那年才十二歲,是他們打破了我對幸福的幻想。一切都骯髒的讓我作嘔。
我恨死他們了,恨他們倆毀了一切,讓我同時失去了崇拜的哥哥,和愛我的母親。
是他們把我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小男孩,變成了滿腹算計黑暗骯髒的壞種,我把哥哥和母親的事告訴了我父親。”
郝哲說到這時,暢快的大笑,可笑到最後,眼淚卻下來,“可想而知,這給了我父親一個多好的藉口,沒錯是藉口,他在乎我嗎,在乎媽媽嗎,那個時候他生意失意,他只在乎他自己。
在乎他還有沒有面子,在乎那些同行親戚是否還對他畢恭畢敬,他根本不在乎我們任何人,一切都只是他發泄的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