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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素打断了王德的话后，继续说道：“王内侍啊，既然如此，那接下来会问你一些问题，你可要如实回道，不能气恼，更不能虚假的回答！”
王德急忙点头答应：“侯爷，您尽管问吧，这次老奴断然不会在生气了！”
于是，张素便对王德进行了一次灵魂上的拷问，从他身上，获取了宫内太监如厕的第一手资料。
这可把王德给拷问的，若不是他收缩菊花，咬牙硬挺着，差一点点就崩溃了。
询问完王德后，张素对着狗腿张福说道：“这些问题都记下来了没有，可都要写清楚，这些可是很重要的资料，若是不清楚，你可得记得私下里找王内侍寻问清楚！”
狗腿子张福忙点头称是，表示自己都记下了。
“既然都记下了，那就快把侯爷我研究的那个好东西拿过来，那玩意的需要王内侍试用，给咱们提供可靠真实的临床数据。”
张福忙放下笔，走到一旁的一个箱子跟前，打开箱子，拿出来一件东西走过来，呈到了张素的跟前。
张素拿到手里，转身对王德说道：“王内侍，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好东西！”
王德此时看着眼前这白花花，裤子不像裤子，尿片不像尿片的东西好奇的问道：“侯爷，这是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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