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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凡臉上露出小心翼翼的神色說道：“大人想要得到又快又準確的消息，屬下能理解。只是這個時候，東邊大亂，稍有不慎，就會丟掉性命，大人既然需要他們賣命，何不安撫一下？”
“若只是這麼簡單一句命令，恐怕會引起東邊錦衣衛兄弟們離心離德啊。”
林澤搖了搖頭道：“根本不必多此一舉，照我說的去做即可。錦衣衛的成員，大多都是精挑細選，再經過專門訓練出來的，如若這麼容易就反水，那就代表培養的方式不對。”
“只有在危局情況下，還能發揮出相應作用的，纔是合格的密探。”
至於不合格會有什麼下場，林澤沒說。
吳凡卻能隱約猜到，沒價值的應該很快就會被放棄，大人永遠都是這麼的冷酷和現實，或許這纔是大人最令人敬畏的一面吧。
林澤是聽不到吳凡心聲的，就算聽到，也會不以爲意，冷酷現實算什麼？後世的那些人，有幾個不冷酷現實？
得到答案的吳凡，朝着林澤拱手一禮道：“屬下這就去傳令。”
“慢着，去將長安的情報也送過來，本官想知道對於這件事，陛下和丞相是如何應對的？”林澤開口說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