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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戚和言官的脆弱聯合,在這次封賞中輕易被打破。
第二日早朝時,徐賢上朝第一個遞摺子,上疏反對以皇制厚葬鄭雁,並同爲刑部侍郎王穎川叫屈,甚至還好心捎帶了身爲太監的華文瀚一把。
洋洋灑灑千字奏摺,話裏話外,全是拐着彎指責夏邑年偏袒外戚,於百官朝臣不公。
戶部尚書徐賢是個翰林老筆桿子,人清而耿直,跟冬日民家門欄上掛的老臘肉一樣,又老又硬,文章寫得還漂亮,兩朝爲官手底下門生衆多。
徐賢男尊思想根深蒂固,雖然私底下看不起王穎川女人爲官,但事及君臣之綱,還是國家禮法更佔上風。而且這老頭嘴碎事兒多,每天有事沒事他得參一本,有話沒話他得評論評論,別說夏邑年頭疼,符柏楠都不願意和他多說話。
他會遞摺子在符柏楠意料之中,他原想硃批之前先把摺子扣下來,結果這老頭不僅在早朝上呈遞,還展開唸了半個時辰。
夏邑年聽得腦仁兒疼,加之之前符柏楠請安時所說的話,便沒多給百官好臉色,牽連昨日剛討得賞的鄭伯佘也被掃了兩眼,抖着鬍子下的朝,也算意外之獲。
回到宮中已近正午,夏邑年換下龍袍,聽華文瀚回報了些宮務,揉揉額道:“今日便到此罷,朕乏了。”
華文瀚躬身道:“那臣便將剩下的事撿些重點謄成文書,過午遞交給陛下,萬事以陛下龍體爲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