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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隱硯繼續道:“後來……就是在山上生活。抓周歲那天我拿了本菜譜,於是十幾年學廚,後來下山遊學,又去了京城左扎右打,在瓦市開住白記。”她低頭摸摸青裂的壺,“再後來就認識你了。”
屋中靜了一會,符柏楠道:“你同‘學舌鳥’是師兄妹。”
白隱硯點頭,“我年齡小,排第六,白岐是老三。”
符柏楠抿了口茶,默然不語,沉默中卻透出些不信然。
白隱硯笑笑道:“其實知事後我也覺喫驚,我們七個雖各有所長,師父卻總好似天神,甚麼都做得好,甚麼也問不住,我們一生到底,終究也只學她個皮毛。”
她似有些懷念,笑容很美,卻也厭倦。
“師父喝醉時總同我們講,說她曾是舊鄉的‘雙博士’,甚麼學位的,撒落落唸了三十年馬上搏功名了,又要同嬌妻去甚麼‘美利堅’結婚,卻被一次醉酒弄來這個‘鬼地方’。”她緩緩地道。
“她總是講,每次都講。”
符柏楠手邊的茶停住,“妻?不是個女子麼。又還甚麼‘美利堅’,結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