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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些糊塗,你到底是想她死還是活?”
符柏楠手一頓,扣上藥酒的蓋。
“覆巢之下無完卵,滿天底,哪有盼着主子死的奴才呢。”他按住打算起身的白隱硯,手到她後腰,灌了內力開始揉,口中徐徐道着。
“自過刑拜了乾爹,從潛邸一個倒泔水的開始,滿打滿算我跟了萬歲十一年。十一年功過不論,喜惡不論,情分總有。
說一句大不敬的,拋卻氏族種種,她便是我們這些舊奴的家中大長姐,我手上人命百萬條,可殺她,論份是弒君,論情是弒親。”
白隱硯翻過身來,仰躺着看他。
“我大概懂了。”她溫聲道:“因你手中拿權,她又快沒了,是麼。”
“是。”
符柏楠吸口氣,藏一份露九分,跟白隱硯交了底。
“我們這號兒人能爬到這個位置,手上攥着權,腳下踩着命,辦的事兒九十九件論不了好壞,世情三千,只剩下一個利。你未說那病是甚麼‘癌’時,我便已知萬歲過不了這個坎了,既然攔不得阻不住,還不若拿來鋪路,跟老天爭一爭她何時走,定下準備,免得臨頭慌亂,自亂陣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