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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記得了麼?”
“嗯。”
第二日,符柏楠帶上白隱硯做給他的十幾個甜食盒,以司禮監協理政務爲由,由涼鈺遷申旨,宿回了宮中舊屋。
夏皇一病大半年不上朝,寸陰尺璧已是九月中下,金秋葉颯,萬物都蟄伏在融陽裏。
符柏楠照着在宮裏的老規矩,一天三次去請安,每次都跪不長,也並不能見着夏邑年的面兒,但次數多了,他感覺出來了。
九月下里臨秋實節這十幾天,越往後,夏邑年精神愈發好了起來,原還只能躺在榻上,後來便能半坐起身,再往後,甚至能批些摺子了。
在宮裏說破天,太監仍舊只是奴才,面子上駁不了主子。皇上開口,六部的摺子便不能只停在司禮監了。
世事錯綜,符柏楠不知她是真好,抑或迴光返照。
他行事已極力按捺,奈何仍是有些操之過急,自換了禁衛軍他心思已半露,兵權在手,夏邑年雖已無力換他,但不許他近身內殿。
涼鈺遷趁請安時挑了個時機,帶太醫進殿探了探,出來後與符柏楠通了氣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