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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衣拖重,那便脫。
河水吞噬體溫,那便上岸。
先是腳趾,而後是整隻腳掌,漸漸蔓延到小腿,四肢。短短兩天之內白隱硯數次在寒苦終失去對四肢的知覺,但她仍在跑。
她甚至不知自己在以什麼跑。
夜太深,她走的太慢了。
她盡全力扯開喉嚨,每過一家便高喊擒賊走水,撥倒人家門口立杆竹筐,許多人家的護院狗叫了,有人出來看,也有人破口大罵擾民。
但有騷動聚攏來,白隱硯便不擔心她會被當街帶回去。
她太高估自己體力,跑到當地的提督監坊時白隱硯已幾乎說不出話來,她深知宦官稟性,叩響門扉時她心中盤算幾多說辭,最擔心的還是自己講不出來。
門開了。
門內人蹙眉,接着睜目,最後驚喜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