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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問這個啊！”王無垠笑了笑，“服從會形成習慣，習慣會變成命運，她只要習慣就好了，這是最平和的方式！”
“服從會形成習慣，習慣會變成命運！”凌靄麗喃喃自語，重複了一邊王無垠的話，慢慢心有領悟，嘆了一口氣，“我發現你比我想象得還要恐怖，真不知道你腦袋裏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，我有時候甚至都想把你的腦袋剖開來看看！”
“殺人是犯法的！”王無垠笑着，目光看着遠處的山，“你或許都沒有發現，她這個人其實很要強的，在學校裏她以前是不是從不炫耀自己的家境？”
“啊，你怎麼知道的？”凌靄麗詫異的看着王無垠。
“所以我就說她心裏其實很要強，她其實一直想要向所有人證明就算不靠她背後的那個家，她一樣可以做出成績，活得很好，這就是她心中要強和在意的地方，就算我不能給她一個男朋友，但我可以給她一份可以讓她證明自己的事業，讓她靠着自己的力量變成白富美，這不是更好麼？”
“真不知道你的心是怎麼長的，菲菲那麼漂亮動人，我見猶憐，你居然一點都不動心，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鐵石心腸麼！”凌靄麗嘆了一口氣。
王無垠也嘆了一口氣，臉上的神色變得有點複雜，“我不是什麼鐵石心腸，只是和我在一起她不會有好結果，我這是爲了她好！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你以後就明白了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