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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安猛用匕首一切,直接切了一支野兔的兔腿,血淋淋的,連皮帶毛,遞到了王無垠的面前,“先喫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……”
生肉王無垠不是沒有喫過,但這種時候,王無垠卻並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適應這種場面,他出現在這片山區的身份是驢友,他會用槍是在射擊俱樂部玩過,這些都可以解釋,也能查到,但飲毛茹血這種事,沒有長時間的專業訓練,普通人一下子很難適應,一喫到嘴裏就吐出來了。
“不用了,這個……我有點不習慣……你喫吧……我自己還帶來一點東西……”王無垠拒絕了那隻血淋淋的兔腿兒,自顧自的拉開一個褲兜的拉鍊,從褲兜裏掏出了兩塊、隨身攜帶的肉乾和巧克力,遞了一塊過去,“你要麼?”
安猛看了王無垠一眼,搖了搖頭,“你喫吧,我還是喫野兔好了!”
王無垠知道安猛是因爲謹慎,所以沒喫自己帶來的食物,看到安猛不喫,他也不再說什麼,畢竟信任這種關係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全建立得起來的,就像現在,他也不知道安猛他們是什麼人,安猛想必對自己也有些疑慮,所以,這樣最好,各喫各的。
王無垠自顧自的喫着自己帶來的東西,安猛隨後則用匕首把野兔的脖子切開,仰起頭,大口大口的喝起野兔的脖子上留下的鮮血,在血喝光了之後,他用匕首割開野兔兔腿上的皮毛,直接大口大口的啃起野兔的兔腿來,就像在喫難得的美味。
喫完東西,兩個人都背靠着石壁在休息,安猛的眉頭緊緊皺着,看着夜空一語不發,臉上的神色有些肅殺,還不時看一眼擔架上的那個人。
“對了,白天我在墜落的直升機哪裏聽到直升機裏一個老人說什麼石碟,那是什麼東西,那些僱傭兵就是來搶奪你們的這個東西的麼?”這個問題也是王無垠考慮了一番之後才問出來的,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,遇到這種事,問出來才合情合理,憋在心裏反而會顯得有些不正常。
安猛轉過頭來,眼神犀利的盯着王無垠看了兩秒鐘,然後緩緩的開了口,“聽說過杜立巴石碟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