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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遜皺眉道：“我也沒多大感覺，可是他們都瘋了，不斷撲過來，被我制止住纔好。”
至於詳細是怎麼殘忍地制止的，任遜就沒有明說，免得污了段彥能的耳。
段彥能卻是暗喜：“教頭你竟然沒多大感覺？”
任遜遺憾地道：“沒。”
他沒有多大感覺，就是試劑不適用於所有Alpha，任遜挺遺憾的。
另外，他也有些好奇。
導致發瘋的感覺到底是怎麼樣的。
任遜正遺憾着，身邊的段彥能忽然起身，站到他面前，接着彎腰，把鼻尖湊了過來。
段彥能眉頭微皺，那白皙秀氣的鼻子像是小狗一樣聞來聞去。
任遜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，雖然有些不解，但還是端正地坐着，讓他聞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