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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景昱也雙膝下跪，先給老人磕了頭後，方纔出聲道，
“師父，徒兒沒用，沒能保護好師姐，讓她備受苦難。
師姐她因爲出事腦子受到重創，什麼都記不起來了，我們此次回來，就是想問問您老人家，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師姐恢復記憶。”
老人款款轉身，面容蒼老威嚴，手中的拂塵一揮，對着匍匐在前的紀小念喊道，
“念兒。”
紀小念不知道是在喊自己，還是趴着不敢抬起頭。
陸景昱提醒她，“小念，師父在叫你，抬起頭來。”
紀小念這才抬起頭。
迎上老人目光的時候，她心裏猛然湧起一陣情緒，讓她激動的想哭。
但她忍住了，就跪在那兒看着老人，神情呆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