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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朝我一歪頭,臉上隱隱露出一抹譏諷。
我卻眉頭一挑,察覺出那紙人身上的些許特性。
這七個紙人,本是臺上唱戲的七名戲角兒,不知何時被紙人替換,又被任家七個厲鬼佔了殼子。
那場戲,我不知道唱的哪一曲,卻也勉強分得清楚他們各自的角色,其中各有一老旦,一老生,一身穿華麗甲冑,揹負四方令旗的淨角兒,還有一花旦。至於其餘三人,則是負責鑼鼓伴奏的一員。
先前我跟他們鬥,剝皮刀往它們身上招呼,即便切開外層的糊紙,也跟剛纔一樣,頃刻就會復原。
與之相比,連拳腳桌椅都比剝皮刀好用,簡直讓我束手無策。
可現在一瞧,它們身上被我刨開的豁口並非如傷口癒合般復原,而是身上其他位置的糊紙移動,將豁口給遮住了。
結果看似一樣,其意義卻不同。
察覺到這一點,我心裏頓時一安,知道該怎麼做了。
那些個紙人還不知道此事,趁機將我包圍,繼而再度朝我發起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