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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次問：“林家村祖墳的怪事兒，也是你搞出來的？”
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，石師傅也不遮掩。
他大大方方說：“沒錯，一開始的時候，得用些骸骨死屍啥的。要是突然大規模殺人，可能會被人盯上，所以就找了這麼個地兒，借林家村死去的人來用用。”
話音一轉，他笑着問道：“說了這麼多，你考慮得怎麼樣？”
我深吸一口氣，猛地抄起一把刀，撬開他的牙齒，扎進他的嘴裏，又用刀卡着他的嘴，不讓他合上。
而後，我也不嫌髒，伸手探進他的嘴裏，將他舌頭扯了出來。
他被刀卡着嘴，話也說不出來，只能吱吱嗚嗚含糊不清的哼哼。
我將他舌頭拽得老長，幾乎要用蠻力拔掉，等折騰得差不多，我手起刀落，剝皮刀一揮，將他舌頭割了下來，又丟回他嘴裏。
等我把他卡嘴裏的刀抽出來，他立馬發出一聲慘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