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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隨着時間推移,由於雙方行事準則不同,想法不一,最終還是分道揚鑣。
或者說,這兩方本就只是因爲利益,短暫的聯合在一起,終究是不同路。
剝皮匠認爲造畜法以人作畜,宰殺買賣,有傷天和,爲世人所不齒,像是陰溝裏的老鼠,見不得人,且人人喊打。
造畜之人認爲剝皮匠心思守舊,爲人固執,不堪大用。
從那之後,剝皮匠依舊做着剝皮製皮的行當,靠着這門技藝過活,賺得不多,卻活的坦蕩。
至於那些造畜之人,分散開來,東躲西藏,融入市井人羣中,少有人知道他們的所做所行。
如果我所料不錯,這些“羊”,便是石師傅通過各種手段虜來,利用造畜之法變成羊的。
他原本就性格偏執,當年離開林家村在江湖遊歷,不知從哪兒接觸到了造畜法,又一門心思想要長生,又接觸到自家底下陵寢地宮之中記載的人皮造兵,也即是後來的紙紮人之法,以及殘缺的蠟像法,就升起了研究的心思。
於是他藉着羊倌的身份,整日牧羊,不僅可以漫山遍野的跑,還可以藉着買羊賣羊的身份,去往十里八鄉而不被人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