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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染其實一開始並沒想過這樣安排，她有另一套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。
但當她把這件事告訴給傅司爵後，傅司爵立刻說出了夜闌會所這種地方，然後就有了後面一系列的安排。
顧染不覺得這樣的做法殘忍，對待罪惡之人的仁慈，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就像一開始劉曼算計顧染的時候，顧染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，並沒有要劉曼的命，這不後來就有了劉曼的第二次算計嗎？
如果這一次顧染還放過劉曼，顧染都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，聖母心，不管在什麼時候，都不能有。
傅司爵早就猜到顧染會這麼回答，問她，也只是處於對顧染的尊重。
不過在傅司爵看來，他的染染還是太善良，居然放過了劉家那三人。
換做是他，絕對是斬草除根。
但傅司爵並不打算改變顧染，他覺得這樣的顧染比他更多了一分純真，也更有人間煙火氣。
有這樣的女孩陪在自己身邊，傅司爵才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，而不是揹負仇恨的復仇機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