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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濯沒有當場揭穿他,嗯了一聲走出房間。下一秒,鬱子堯正打着的遊戲畫面直接卡住,再就沒連上網過,氣得他當場摔了鼠標。
當晚祁濯進了主臥休息,鬱子堯抱了吉他就一通亂唱,從英語歌串到中文歌,從苦情串到神曲,想到哪唱哪,就爲了發泄心裏面的情緒。
鬱子堯知道自己這種心理狀態不太對勁,彷彿體內一直關着一條惡犬,隨時隨地撞着他脆弱的神經,理智和焦躁感廝殺,掙得頭破血流混沌不堪。這種情況在鬱建安去世之後出現的頻率更高了,他也不知道爲什麼。
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他弄不明白,他才十八歲。
祁濯在門外站了良久,只等他自己唱累了、鬧夠了停下。
鬱子堯睜着一雙眼睛看他,似乎想要從祁濯平淡的一張臉上讀出他憤怒的痕跡。但是那男人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,只是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他的吉他,隨後冷靜地誇了一句:“唱得不錯。”
“你不願意高考?”他問。
“不願意。”
祁濯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:“確實不止高考一條路,你進HW娛樂吧,能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