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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很大,設計的也有些彎彎繞繞,鬱子堯向來喜歡把自己一個人憋在屋裏面不出去,因此很多房間都沒有進去看過。
這會鬱子堯環顧四周,發現是一間書房。只不過這間書房看上去和他想的不太一樣,祁濯的書房裏真的只有書,幾排書架整齊碼放,中間空出來的地方擺了一套桌椅,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。
連一張休息用的沙發都沒有。
除去書架的話,這裏更像是公安局裏的審訊室,空無一物,只剩下一盞吊燈在桌子上方散發着沒有溫度的白光。
哦對,其實也不能算是空無一物,至少這張桌子底下鋪了地毯。
鬱子堯總是會對地上到底鋪沒鋪東西比較在意。
“這是磕的。”他抬起頭,正對上祁濯的目光,表情淡然……如果他的手沒有在抖的話,看上去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。
鬱子堯是故意這麼說,反正祁濯在練習室裏就是這麼給龔艾找的藉口。
對面的男人一雙眼睛盯着他,鬱子堯話音剛落,就聽見他冷笑了兩聲:“鬱子堯,你是不是覺得什麼事情都能靠拳頭解決?”
“我說了是磕的,你也說了是磕的!”他像是被人戳了肚子的刺蝟,一瞬間豎起自己滿身的刺,企圖用大聲說話的方式來掩蓋心裏面的不安,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,“爲什麼龔艾可以是磕的,我就不行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