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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新說。”
“我說我喫藥!給我藥!”鬱子堯聲音往上揚了揚,試圖通過增大音量的方法來掩飾內心的不安。
“重新說。”祁濯不爲所動,攬在他後腰上的手臂收緊,“我教過你怎麼跟我說話。”
“你!”鬱子堯氣結。
他看了一眼旁邊醫生手裏明晃晃的針尖,有些泄氣。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反應過激了,但那還不是因爲祁濯總是要多管閒事,如果放他一個人在屋子裏不也沒有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嗎?
他垂着頭剛好瞥到自己包紮平整的腳趾,想起昨天祁濯把他自己的手伸過來。鬱子堯承認自己當時有些許故意作的心理,用了很大力氣捏他,可男人一聲沒吭,之後也沒有同他計較過這件事。
鬱子堯覺得這個男人很奇怪,在一些事情上明明很大度,但在另一些事情上又很計較。
比如,關於自己對他的稱呼。
鬱子堯只有服軟的時候纔會這麼喊,大丈夫能屈能伸,他嘆了口氣:“祁先生,我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,我不應該不喫藥還發脾氣。我現在想要喫藥,能不能不打針?”前面的話語氣略顯浮誇,但後面一句卻是實實在在的心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