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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鬱子堯還有什麼要覺得後悔的地方,那就是沒有在一開始就把房門摔上,管她是誰的祕書都通通不見。可惜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,汽車一路飛馳,眼看着從三環開到四環,四環開到五環,差點出城。
鬱子堯抱臂坐在車座上,出言諷刺:“你們知道殺人犯法吧?”
胡曼聽了他的話,一直在旁邊笑個不停:“你放心。”
閒下來坐着的時候就開始想東想西,鬱子堯正擔心會不會真給他開到什麼偏僻的地方時,車子總算停了下來。
他在心底舒了一口氣,還好——要知道他都已經腦補到了什麼豪門狗血電視劇的情節,比如說給你五千萬或者直接找人“咔嚓”掉。
天地良心,他和祁濯一清二白,就同牀共枕過一次還是在兩個人都不清醒的情況下,連蓋着棉被聊天的關係都沒達到。
這麼想想也挺慘的,他都和祁濯跑到一張牀上去了,結果還一點進展都沒有……不對,他在想什麼啊。
“到了,下車吧。”
再次回神的時候,車子已經開到了某個城郊別墅區,前面是很大一處復古式庭院,大到鬱子堯覺得在這裏建個小馬場都可以了。
“操……”他不禁發出一聲感嘆,“真他媽是祁扒皮,原來這玩意兒還遺傳。”